火热的温度,他温柔呵护的态度,季归期闭了闭眼,抓紧了圆枕边缘,心中似乎泛上了几分异样的暖意。
干嘛突然这么好,温水煮青蛙,到底是江夜北也投入其中,还是只有他一个局中人?那座吊桥就在那里,每次经过都要强化一遍,哪怕他一再告诫自己认清现实,却也很难完全置身事外。
沉溺也许会失控。
“唔……够了……”
季归期轻喘了一声,伸出手抓住江夜北的手腕往外推搡,扩了半小时了,昨天才做过,这个程度就已经足够,他实在是跪不住了,腰被肚子坠得好疼。
“马上,还差一点就扩张好了。”
江夜北摸着季归期圆滚滚的小肚子,看着正对着他的这个雪白饱满的屁股,上面妖冶的红色纹身还没有被灌满,随着臀肉的颤抖似乎都摇曳出了流动的光晕。
军装把腰身和腿部曲线修饰得很好,绑带制的皮靴透着禁欲的美感,江夜北看得欲火贲张,胯间更加昂扬起来,灼烈的情欲像是烈火烹油,烧得他脑袋发晕。
好想亲亲抱抱大美人,与他毫无缝隙地融入贴合,把他的每一寸都强势占有,叼住那微张的唇狠命吸吮一番。
胸口的疼痛尚且无法无法阻止他的心神激荡,他忍不住把自己的身体也贴了上去,前胸与季归期的后背完全紧贴,以一种野兽圈地的方式把他搂到怀里,插在穴里的手指也长驱直入地顶到了最深处。
“啊……太深了――”
季归期被他手指几下快速又深入的捣弄给直接插喷了,穴心涌出来一大股黏腻的淫水,把腿间喷得湿漉漉的,前面却被手指堵住了铃口,急欲释放的精液无处可走,憋涨难耐的感觉绷紧了最后可怜的理智,他差点哭叫出声摇着屁股跟死对头求饶。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
让我射……堵着不让射欺负人算什么本事……你他妈有病啊……
“刺激太大了容易失禁,咱俩还没进卡面呢,你再忍忍。”
江夜北俯身下来,压低声音故意撩拨挑逗大美人,用齿尖轻轻碾磨他颈侧的软肉,在敏感白皙的肌肤上留下轻微的牙印,把颈侧都舔咬得一片红。
“混蛋……你是不是不行,磨磨蹭蹭的,顶进来操我啊……”
季归期憋得又急又气,不能尿也就罢了,现在还被堵着不能射,他倒了几辈子的霉进了这么个破副本,这两天受的罪,他这辈子都还没体会过,简直该死,忘途你该死。
“小归期,说你男人床上不行这可是大忌啊,这么嘴硬可是要被操烂的……肚子这么鼓,还敢撩拨我,你不要身子了?”
江夜北在他耳边呵了一口热气,声音沙哑又粗重,季大美人是真不长记性,昨儿被操伤了穴,事后疼成那样,现在又嘴硬,明明这么怕疼,怎么在他面前就逞强得要命?
床上撩拨他那能得了好吗,明明今天憋着做就已经很难受了,怎么这张嘴就不肯服个软?
他到底是舍不得床上死命折腾人,不然有这句话,今儿非把季大美人操烂在床上不可。
“流氓混蛋……啊……”
季归期被他一口热气呵得双颊生晕,腰身被手臂完全环在了怀里,宽厚有力胸膛紧贴着后背,衣料摩挲之间发出?O?O?@?@的声响,臀间抵上了一根火热滚烫的棍子,暧昧又强横地压在了整枚雌花上。
好憋好胀……好痒……难受……插进来操一操啊,狗混蛋……
不能射的痛苦简直让身体绷紧到了极致,空虚的穴肉疯狂互相夹磨,淫水从拓开微张的穴口流出来,把卡在腿间的粗长肉刃浇淋得湿透,胯前男根憋得好像快要炸了一般,精关却被堵得死死的,精液半分都挤不出铃口。
“之前就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