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宫口嫩肉遭到这样的折磨,胞宫里鼓囊又湿润,淫水蓄了不少,塞子卡在细嫩的小口处,季归期卷着尾巴不住拍打,小腹圆鼓,还隐约看得出触手移动的形迹,他捂着小腹,感受中间那颗发烫的珠子从冰凉痉挛的宫口退出去,滑过酸涩不堪的生殖腔。

“乖,小归期,再忍几秒钟,取出来就好了。”

红发摸了摸老婆鼓鼓的小肚子,在皮肤上亲了亲,直到看到触手将那枚细短的子宫塞推挤出来,伸手捏住那枚塞子:“嚯,这小玩意儿可真精致。”

“别看了……”

季归期红了脸,看着他指腹间捏着那枚沾满自己淫水的塞子瞧,只觉得热意腾得直往头顶涌,身子更是酸软不堪,软在两条坏鱼身下任由摆弄。

“冕服的装饰品都取了,那给塞壬王戴上订婚信物给我们看看,好不好?”

他俩还穿典礼用的制服呢,长袍曳地拖在王座边缘,一左一右半跪在旁边看着他,季归期不自觉拢了拢外袍,试图遮住底下的身子,尾巴蜷起,又被红发伸手抓住尾巴根摩挲,那处格外敏感,指腹在鳞片上细细磨过去,折磨得他浑身发颤,泪珠簌簌滚落。

“唔啊……你俩事情怎么这么多!”

季归期低呼了一声,被抓住尾巴搂到怀里,羞愤地捂着自己的乳尖,仰头只瞧见他俩一人手里捏着一枚乳钉,嘴角挂着一模一样的懒散坏笑。

乳钉是成对儿的,很漂亮的亮银色,闪着细碎的钻光,被捏在人鱼的指尖,映亮了薄透浅红的指蹼。

“宝贝儿给我们也戴上,这样公平不?”

黑发伸手搂腰把他架起来,拿出另一对儿放在季归期手心,扯开自己祭司服的外袍,拉着美人指节就往胸口摁。

“你……你俩一人一个,我要戴两个呢……”

他俩都要求戴在了左胸口,红发摇头晃脑,美其名曰那里是最接近心脏的地方。季归期用指腹摸了摸那颗乳粒,轻轻一扣便戴了上去,没理会两条坏鱼嘴里有的没的骚话。

抱着他的人鱼身体明显一僵,尾巴不受控地摆了摆。

红发反应也很明显,他直接拉住季归期的手,让他摸了摸那根又涨大了几分的肉刃,用酥麻胀痛胸口去蹭他的手臂。

“嘶……乖老婆,你摸摸它……”

季归期见状心里更没底了,乳尖这么敏感的地方,江夜北受不了,那他就更受不了。

“唔……宝贝儿,就满足我一回吧,好不好?”

黑发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忍耐着拍了拍尾巴,看着季归期给他俩都戴好了乳钉,捻住美人一颗胀鼓鼓翘起来的奶尖轻轻揉捏,又凑过去不断舔舐吸吮,一下下逗弄爱抚。

“混蛋……啊……”

季归期低声呻吟,两颗乳粒被两人一起捏着,本就被夹得久了艳红发肿,乳钉加在上面的简直更加增添了快感,他抓着两条坏鱼的手腕,徒劳地躺在怀里哭泣,尾巴胡乱摇摆着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