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可彰显陛下爱民之心,百姓心中定然会感念您,学子也不会再误解您、质疑您,人心可稳。”他顿了下,又道:“且我朝向突厥缴纳岁贡,实是无奈之举。若不如此,那战火绵延,百姓必苦。是以此次岁贡之后,大胤应抓紧时机招兵买马,养精蓄锐,以待与之一战之机!”
……
两人先后从养心殿出来,时已至傍晚。
柳青河走在前头,望着高高的围墙轻声道:“虞大人好口才!”
“柳相过誉,下官只是说了我应说之言。”
“你与年轻时的叶宣,倒是很像。”他微微侧头,看向身后那含笑的郎君:“只是不知道这结局,会不会一般凄惨?”
“柳大人说笑,叶宣通敌叛国自寻死路,便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为奇。下官行的是忠君之事,如何会与这等罪臣一般下场?”
“心里话?”
“自然。”
“本官竟不知虞大人如此通透。”
“可见柳相还不甚了解我,若有机会,下官定登门拜访,与您诉一诉衷肠。”虞兰川微微一笑。
此刻两人已行至东华门,秦景云坐于马上正百无聊赖的等着,见他出来,还未来得及下马,便见着他身旁站着的那人。
他拧紧了眉,手悄悄置于身侧的刀鞘上,蓄势待发!
虞兰川向他投去一瞥,示意他稍安勿躁。
随后抬起手向柳青河行礼:“柳大人,我与您殊途,这便告辞了,您慢走。”
柳青河笑了下,眼里毫无喜悦之色,他微微颔首道:“如今殊途,之后同归也未可知啊。虞大人请便。”
虞兰川扬起清淡的笑意,并不答话。
随后两人一左一右,于东华门前分道而行。
汴京学子闹事一案,传到金陵时已近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