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让晚娘出庭作证。
只要容昭死,那么,他们才能活!
他不再犹豫,立即手书一封,遣着仆从将书信送去了魏清府邸。
容昭日日吃药,伤已好了许多。
那位钦差到了金陵之后数日,便一直深居简出的,坊间竟没有他的一丝消息。
而此刻,虞兰川正喝着茶,听着随从秦景云探听来的消息。
他握着茶杯的手一顿:“你是说,那位容小郎君,是有意闹大此案的?”
“正是!”
“倒是有些聪慧。”他笑起来,面容白皙,五官俊朗。
“看来这金陵城的水深得很呐。”秦景云摇头叹息:“洗刷冤屈竟还需自伤以证清白。”
虞兰川望了他一眼,笑道:“你是初入官场?”
秦景云一愣,似是不明白他为何如此说。
“官场倾轧,向来残酷,人人为名为权势而来!便是我的老师……”
“大人!”秦景云急呼:“不可提那人的名字,小心隔墙有耳!”
“怕什么?”他不在意的一笑:“功过自有后世分说,他保家卫国数年,家族也曾鼎盛,最后不也是死于阴谋之下?”
秦景云嘴唇翕动半晌,却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