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挥兵而来,长此以往,大胤储君之位定然旁落。若本王不为自己谋划,届时定无好下场!”
明砚舟身形未动。
“本王知你心中疑惑与惶恐,但不逾,不是所有父亲都如先泰亲王一般慈爱的。”
明砚舟闻言,袖中的手指早已攥紧,他喉结一滚,轻声道:“陛下待您不好吗?”
“他虽养着两个儿子,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为着皇位,斗得你死我活。”明德言毕直起身:“他从不劝阻,只空悬储君之位多年。你猜他所图为何?”
“为何?”
明德眼中笑意渐盛:“文官势大,他自己奈何不得,便养着我们兄弟二人与之争斗。你瞧仇观年等人下狱之后,本王不就拔擢了自己人吗?”
“在你重伤不省人事的那么多年里,本王俱是这么过来的。”明德眼中满是自嘲之色:“若再乖顺地等下去,以他自私自利、软弱无能的心性,本王绝无继位的可能。”
……
明砚舟心下一凛,随后神情自若地笑道:“如此小事,还值得兄长亲自跑一趟吗?”
明德深深地打量着他的神色:“不亲自走这一趟,本王的心实难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