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通过那狭小的缝隙,一瞬不瞬地盯着屋内的动静。
张覃未曾听见虞兰川的回答,不由疑惑地看向他:“可是我有何处说得不对?”
虞兰川恍然回神:“自然不是。下官只是在想,恪亲王因何觉得突厥会成为他的助力?”
“他前些日子与索绰罗衍走得颇近。”张覃冷哼了一声:“想来索绰罗衍也想完成完颜宗的命令,这才病急乱投医吧!”
虞兰川定定地瞧着张覃:“大人方才说完颜宗的命令?”
大胤朝臣怎会知晓突厥皇子所下之命令!
张覃察觉自己不慎说漏了嘴,忙补救道:“索绰罗衍是完颜宗的人,他离开突厥来我大胤之时,完颜宗定然对他有所要求。”
“大人所言极是。”虞兰川看似也不纠结于此,只朗声一笑。
张覃见他并未深想,这才松了口气,但他到底被自己一时的失言,惊得醒了几分酒。
张覃不再开口,只沉默地吃着菜。
虞兰川见他如此,心下焦急。
他微垂了眉眼,随后装作窘迫一般,从衣袖中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双手递过去:“大人,此是下官一点微末心意,请您收下。”
张覃一愣,随后连忙推拒,他神情隐隐有些难看:“行直此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