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泰亲王府风头无两,且父亲勤政爱民,颇受朝臣拥戴。谁曾想一朝之间竟在宫宴上遇刺身亡,母亲将你我拉扯大后又郁郁而终。我亲眼见着泰亲王府衰落,怎还敢弄权?”
明砚舟闻言,低声道:“你既都知晓,还问我做什么?”
明骁舟一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叹了口气:“你说的对,你我之姓,便已是祸端。”
明砚舟撩起车帘,从车厢中望出去,满眼旧事景,却已非旧时人。
虞兰川昨夜宿醉,大约是回府之时又受了风,早起头痛欲裂。
本欲告假,但他因着分权一事,更是为柳党所忌惮,想了又想还是不愿落旁人口舌。在金銮殿中尚能站稳,待散了早朝,出了东华门,被冷风一吹,浑身便发起了寒来。
秦景云忙把他扶进马车之中。
虞兰川拥着大氅坐在车厢中,却觉得风从四面八方来,他低低咳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