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我尚不知谁要加害于你,此番出头会不会引来灾祸?”
容昭从后而来,正听见这一句。她弯起眉眼,低声道:“王爷不必忧心,我倒是觉得明砚舟此番出头,乃是好事。”
二人闻言,俱看向她。
容昭便是叶朝之事,如今仅他们三人知晓。
只听见她继续道:“他此前受我父亲连累,虽无实证,可也算污名加身。陛下虽未下定论,但坊间传言俱是认为他也是通敌叛国之人。今日他与突厥使臣一战,也算重又扬了名。”
容昭笑起来:“我如今只盼这消息传得越快越好!只因如此,那通敌传言便再也站不住脚。想来他洗去污名,指日可待!”
明砚舟听闻她此言,不由低低笑开。
明骁舟倒是颇有些醍醐灌顶之意,他眸色一亮:“容小娘子此言甚是,我倒是因着接二连三的刺杀,一叶障目了。”
朱雀街上,不时有人来来往往,三人便不再站于门前说话。
明骁舟早便将明砚舟的院子收拾了出来,又收拾了一处院落供容昭居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