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既不服输,甚至还偷袭于人,如何称得上是正人君子?
道旁的百姓指指点点,面上神情讽刺。
虞兰川见明砚舟并未受伤,不由松了口气,他讥诮了面庞:“还道突厥人俱是些勇武之士,未曾想到居然如此阴险,背后放冷箭!”
那突厥的公主抿了抿唇,翻身下了马,朝虞兰川行了突厥的礼节:“这位大人,此事乃是索绰罗衍不对,我完颜芷定会给您与大胤一个交代,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莫要因此伤了两国的和气。”
索绰罗衍看着她,扬声道:“公主……”
“住口,还嫌不够丢我突厥的脸吗?”
索绰罗衍自然知道今日之事,若不是他挑起,也不会发生后面之事,使得突厥脸面尽失。
他有些不敢想此事若传回突厥,国主该是如何愤怒!
马仲远深知如此下去不是个事儿,便慌忙出来打了圆场:“公主,各位使臣大人,如今这比试也比了,胜负已分。不若我们俱退让一步,莫要再纠结此事。我汴京城门处景致虽好,可也不必驻足如此之久。不若先行入城?”
完颜芷闻言,笑着颔首:“那便有劳马大人了!”
索绰罗衍还愤恨地盯着明砚舟,谁曾想后者根本不在意,只策着马朝容昭而去。
站于辕座之上的容昭,身上拢着件厚厚的披风,一张面庞隐在领口的兽毛之中,更显纤弱。
她牢牢盯着他,见明砚舟身上无一处血痕,眉眼中的紧张之色倏然褪去。
远处的虞兰川看着二人,不由拧紧眉:“容昭怎会与不逾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