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份上的谎?”
“原来如此。”明砚舟笑起来,他逼近一步,低声道:“可你如此抹黑于我,明日我要如何见人?”
容昭顿时后退一步:“见…见什么人?”
“便是你杜撰的负心之言,我要怎么面对掌柜的他们指指点点?”
容昭闻言,顿时抬起眼瞪他:“你明日不必见人,反正你宿在马车之中,待大家都起了便出发,不必你纡尊降贵地下车来!”
明砚舟顿时笑起来:“你可真心狠啊,昭昭。”
容昭撇开眼不理他。
只听见他继续道:“竟是连早食都不准我用吗?”
容昭再也受不了他的逗弄,将手中的汤婆子塞到他怀中,提起裙摆便往回跑。
明砚舟不防,被她推的一个踉跄,稳住身形之时便只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处。
温热入怀,他笑起来。
站在原地缓了半晌,他才转身朝马车中走,那床锦被已被铺得平整,他将手中的小包袱抱在怀中,躺进了被窝。
那狭小的空间里似乎都是暖意,再也没有风从四面八方透进来。
这一晚,二人俱歇得很好。
可黄柏便差了点意思,第二日一早,他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从房中走了出来。
身后跟着几名神清气爽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