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凭栏望向堂下,轻声道:“那沈青山也不见了。”
“方才他趁混乱之时,跑了。”明砚舟沉声道。
“那这学子案背后之人是谁,我们该如何去查?”
明砚舟敛下眉眼:“待我全须全尾地回了汴京,他若是有心,定会来找我。”
“若他不来找你呢?”
“那我们便各查各的,这条路便如独木桥一般,总有一天,我们会遇见。”他缓声道。
容昭轻轻颔首。
陵游已拾级而上,行至雅间门口,拱手告罪道:“属下无能,让他跑了。”
“不怪你,他本就一身高强武艺,经过这几年,似乎又精进了许多。他手中的刀上过战场,你年岁较他又轻上许多,如今比他不如,以后未必。”
“殿下,您认得他?”
“嗯。”明砚舟颔首:“曾是同行之人,如今才发现我竟从未看清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