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可我为何说刘敏是被人谋杀呢?”沈青山将扇子打开,缓缓摇了摇:“他身死之时,还未曾到而立之年,且此前从未听说过他有何病痛,身体一向康健的很。却于一个夜里突然在值房中暴毙,若说他身体不好便罢了,是以实是说不过去啊!”
“那也无法证明他是被人谋杀吧!”
沈青山笑起来:“是如此没错,可不仅是他,便是那一道去青州的几名宦官一夜之间全都死了,天下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吗?”
他扔下这句话,却不再开口。
堂下议论纷纷。
“如此说来,确实怪异。”
“是啊是啊,世间之事怎会如此巧合?”
“倒是有些像杀人灭口!”
这事宫中的文书并没有记载,但古齐月旁敲侧击地问了数名老宦官,据他们回忆,那几人虽不是死在同一日,却也相差无几。
俱是暴毙而亡。
但沈青山如何会按实情去说,见堂下众人沉默,他轻摇了扇子:“如此可见,那刘敏怕也是遭人毒手啊!”
“那岂不是说明那青州一案……”堂下有男子拧着眉轻声道,但由着无人说话,他这一开口就极为明显。
“倒是有杀人灭口之嫌。”堂下众人议论纷纷。
沈青山看他一眼,笑道:“我未曾如此说,青州一案圣上已有所裁决,我无意推翻。只不过这内里的真相嘛,却还值得商榷。”
他虽说着自己无意推翻旧案,可言辞之中明晃晃的俱是质疑之意。
堂下还在说着什么,容昭却突然攥住明砚舟的袖子,哑声道:“竟还有人在追查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