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的,你我之间不必言谢。我自认笔力尚可,若有一日你用得上,也可告知于我。”
听她如此说,明砚舟脑海中浮现出那日凌晨,两人走街串巷贴的那封文书。
他不由笑起来:“得你执笔,我当真荣幸之至!”
“不过,”她缓缓道:“天下人如今对你误解颇深,你要如何翻案?”
明砚舟垂下眼睫:“如今我兄长已派人去找那吴峰与胥文英的踪迹,若能找到他们,那案情定会明朗一些。”
“吴峰?”
“便是青州战场之上那消失的副将。”明砚舟缓缓道:“他如今似在那背后之人身旁当差。”
容昭颔首,却拧紧眉:“如此说来,那箭簇有异一事,定是他刻意瞒下来,只不过未料到我大胤将士骁勇,便是仅凭着手中的剑也退了敌。”
“确是如此。”
“他此前在战场之上,可有异常?”
“无。”明砚舟摇头:“我与他相处几载,均无异常。”
“那人将他藏于军中如此之久,只等着这一击,真是心机深沉!”
“他或是做了许多动作,只不过我们均化险为夷,是以也未曾怀疑于人。”明砚舟轻叹了口气:“但我与老师,确实从未怀疑过他。”
容昭还待说什么,楼下的鼓却突然之间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