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坐着缓了片刻,俯身褪去鞋袜,那双莹白的足此刻已冻得通红。
祝蓁蓁瞧着不由拧紧眉:“怎冻成这样了!”
“无事,”容昭笑起来:“在房中暖上一暖,一会儿便好了。”
“乍冷乍热极易生冻疮。”
“我倒是许久未曾生过冻疮了。”容昭寻了双鞋趿着,只觉得脚上的肌肤暖了起来:“还是幼年时生过。”
“那是什么好事么,竟还值得你怀念。”祝蓁蓁看着眼前的小娘子,笑骂道。
容昭闻言一笑。
而后院刑房中,那假星云看着面前肖似的二人,却是连痛都呼不出来了。
他被缚在柱子之上,身上脏污不堪,明砚舟抬眼望过去,只见他袖中赫然缺了两只手掌,那断口血淋淋的,极为可怖。
刑房中血腥味混合着各种味道,令人生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