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之正连着给你送了三年,三年便是三万两白银!”荣成帝将折子扔在仇观年身上,气急败坏:“仇观年,你自己说说,这么多年在吏部,都做了些什么?”
后者早已浑身颤抖,他闻言抬起头:“其中必有误会啊,陛下!”
“误会?”荣成帝扬声道:“若无真凭实据,那尹之正会如此攀咬于你?”
张覃见状,大着胆子膝行了几步,拜倒:“陛下,这供词有异也未可知啊!”
荣成帝冷哼了声:“张卿倒是巧舌如簧得很,可这督察院的审案流程,你作为都察御史难道不清楚吗?”
张覃闻言,顿时汗流浃背:“陛下,臣非是此意,只是仇大人喊冤,臣便多想了些。”
荣成帝本就因着学子一案对他颇有微词,听他如此说更是不想看他:“你言下之意,便是行直刻意诬陷于他了?”
“虞大人为人正直,想来是不会轻易诬陷他人的。”张覃此刻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
“那你到底多想了什么?”荣成帝拧眉看着跪倒在堂下的两人,神情不耐。
“若是这尹之正有意攀咬,那仇大人也是百口莫辩啊!”张覃大声道。
虞兰川冷眼看戏到此刻,终于出声:“张大人此言有理,可微臣此处有尹之正的账本。”
张覃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顿时目眦欲裂!
这郎君,简直狡猾至极!
古齐月缓步上前,从虞兰川手中接过那本书册,双手递给荣成帝:“请陛下一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