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素斋也不遑多让,不知大师可有幸尝过?”
假星云心下一跳,但他面上笑意盈盈:“贫僧讲经的寺庙甚多,对此已无甚印象了。”
“如此,”他颔首:“不知大师可记得方才那位容小郎君?去岁金秋之时,他在金陵城大昭寺见过您,不知您可还有印象?”
“善男信女众多,这位小郎君,或是见过的吧,但贫僧确无印象了。”
明骁舟闻言,笑意倏然拢起些许。
便是对容昭无甚印象,又怎会不记得自己何时去过金陵?
容昭说得很是清楚,怎么到他这,短短几个月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黄柏驾着车,车队缓缓前行,不多会儿便远离了街道与屋舍,来到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