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为小娘子讲这一案,倒也不费我什么功夫。”
说书人将她请到堂下的一张桌旁落座。
随后自己也在一旁坐下来,朝容昭拱了拱手:“小人沈青山。”
容昭微微俯身:“沈先生。”
“先生不敢当,我也仅是个说书之人。”他摆摆手:“小娘子何故对叶宣一案,如此感兴趣?”
“我只是想不通,为何叶宣明明已立下不世功勋,为何还要做那叛国之人。”
沈青山颔首:“你这一问,我曾也有过。”
他叹了口气:“叶宣叛国,实乃有迹可循呐。”
“何以有此一说?”
“且听我从头讲来吧。”沈青山摇了摇头:“叶宣乃文官出身,却抑郁不得志多年,后逢突厥来犯,他深知手中的笔无法救国,便投身军营,拾宝剑、穿铠甲、守家国。”
容昭听着他缓缓道来,那岁月的沉重感突然扑面而来。
“他率军抵抗住突厥多次进攻,几场战役还以少胜多,赢得十分漂亮,朝廷的各种赏赐也随之而来,风头一时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