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翌日,阮芷音洗漱完走出房间,迎面便撞上了刚从隔壁出来的程越霖。 与以往西装革履的整洁形象相比,男人今天有些不太一样。 西装外套搭在结实的臂弯,领带凌乱垂于胸前,白净的衬衣解了两颗扣,领口微敞着,隐约露出净白的锁骨。 介于斯文和痞气之间,似有似无地诱着人移不开视线。 瞥见她后,程越霖扬了下眉,姿态闲散地靠在门边,漫不经心道了句:“手没劲,会系领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