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道歉。” “哦?只是道歉?” 阮芷音抿下唇,纤眉轻皱:“不然呢,我也只是非主观意愿地,不小心看了一眼。” “阮芷音,你不止是看吧,”程越霖懒洋洋开口,目光对上她,声音拖长腔调,继续指正,“你这手,还……摸了我。” 摸他?不算那个猝不及防的碰撞,她也就扶了扶他胳膊,这也能算摸了他? 阮芷音顿感一阵头疼,也不知是被他气得还是刚刚头发迟了太久才吹晾得。 不过她知道,再理论下去,肯定又是:他清清白白一个人,居然就被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上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