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亭没多问,走进门。

他原本还想观摩席必思做俯卧撑,结果听到自己冬天咳嗽,这人就又进了厨房。

厨房都快成为席必思的战略阵地了。

他添置了炒锅砂锅平底锅雪平锅,还买了个烤箱,柴米油盐也满满当当,闲着没事儿就在厨房里实验瓶瓶罐罐,偶尔香得谢松亭剪视频都剪不下去。

满打满算,席必思来这六天了。

贝斯的伊丽莎白圈摘了下去,谢松亭叮嘱它好几次,它听话地不再舔那里的伤口,只是难免对自己消失的蛋蛋难过。

冬天,伤口愈合得慢,但已经没有绝育当天那么疼了。

它现在行动如常,还能蹦到沙发上,趴在谢松亭身边,蹭他的手肘。

谢松亭摸它,它很自然地蹭蹭谢松亭,用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