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听你字字句句说的都是我,别人不知道我知道啊!
坐不住了……太羞耻了……
“可是什么可是,不洗。”
席必思摇头,耍滑,不答应。
谢松亭说不动了,蹲下来拿额头贴住栏杆降燥:“你看对面,好多人,等下回去不知道又会说什么。”
席必思:“说我和我对象百年好合呢。”
谢松亭:“真要一直这样吗?”
席必思:“什么一直这样。”
谢松亭看着白色瓷砖:“哪你都哄,连收个苹果都得看我脸色,你不累吗。”
席必思脸色凝重地跟着蹲下:“我们确认一下名词,什么叫看你脸色?”
谢松亭偏头看他:“你不是么?现在不就是。”
他偏头时,柔软的额发落下来点。
骨头长得好,头颅怎么转都是好看的,只是神色有些无可奈何。
耀眼得席必思下意识闭了闭眼。
“我明明强调过很多次我真的真的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吧?”席必思惊疑不定地说,“你从头到脚哪我没亲过,都这样了你还要把我往外推,你个负心汉,你不要我了?”
席必思脸上的唇印随着他说话动了动。
谢松亭别开脸:“……”
他说的和席必思说的是一个意思吗?
见他不说话,席必思又说:“要不是在这儿,你平时说这种话,我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谢松亭挑了挑眉。
席必思要是真敢也就算了,可惜就他心疼自己的样子,发情期也没做到这种程度,谢松亭只当他过嘴瘾。
“而且什么叫看你脸色,我不都你的人了吗,”席必思放软语气,“这都是我应该的我的好宝宝。你见谁谈恋爱还平安夜收别人平安果了?”
谢松亭:“可我……”
可我本意不是想限制你。
“又想说可你不想我这么委屈,”席必思一副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的表情,“别傻了,不收苹果也叫委屈了,你非得我三宫六院才不叫委屈?到时候别说你发疯,我先自宫好吧。”
谢松亭:“……”不至于。不至于。
“这哪叫被迫,我乐意得要死,”席必思在地上坐下,叹气,“真想变老虎把你一顿搓。谢松亭你脑子怎么长的,我生气了,我真生气了,怎么该嫉妒的时候不嫉妒了。你是真喜欢我吗?”
谢松亭:“可知道的人也太多了……”
他不是不嫉妒,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席必思全部用核/武/器打击了。
而且他……
本能地会走原来的脑回路。
即使现在有席必思爱他,他还是戒不掉旧日的习惯。
这习惯太过根深蒂固了。
在面对递来的好意时,在被人温柔地对待时,在被拒绝时,在被忽视时,这种会觉得自己不配的心情。
席必思也知道。
所以就像现在这样,他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地纠正他。
席必思:“谢松亭。你听好。”
谢松亭:“嗯?”
“我只喜欢你,进你家门没几天我就说过这句话,我只爱你一个,没别人了,你死了不让我炫耀这条心。”
席必思近乎无赖地继续说。
“还怕我累,累个屁,亲是你亲的,我干嘛了我,炫耀一圈我有主了你都得照顾我感受?不用。你亲我一百次我就能炫耀一百次。任何对我有好感的生物最好都知道:我,席必思,有对象了。
“不存在任何看你脸色的行为,我全程自愿,美得不行。”
他说到这,语气困惑:“宝,怎么不在别的地方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