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兰觉得有点破皮,出门前他贴了创口贴,但是还是磨着衣服疼。

“没有。”

就是这么坚强又做作,但是忍不住火速去脱了背心,换了一套宽松的衣服。

埃文鼓捣终端,抬头看到衣服透出来的创可贴。

阿瑟兰:“你脸红什么?”

埃文解释说:“看得到,很奇怪。”

阿瑟兰深呼吸,忽略雄虫的话,奇怪什么?贴着明明就要舒服好多。

埃文本来不打算和阿瑟兰接触太多,因为计划里没有他,但是作为罪魁祸首,他拿了个冰袋递给雌虫:“消肿止痛。”

阿瑟兰暴躁:“我不用,我很好,你离我远一点,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懂?”

埃文面无表情:“撒谎,明明就很想敷,”他敲敲脑袋,“我听到了。”

阿瑟兰顿了顿,自暴自弃,接过冰袋,但是两手捂着真的很破廉耻,雄虫似乎感受到,面瘫脸犹豫了一下,接过一个冰袋,替他捂着。

“舒服了吗?”

憋了会没办法撒谎:“嗯。”

两个虫都双眼放空的看着天花板,默契的都没有说话,毕竟他们决心不和对方惹上什么关系,认为现在的关系总会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