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军连棺椁都没有准备。”

“西塞尔,伤害他们的从来不是我,我只是想要文明延续,但是你的同类却剥夺他除生命之外的所有。”

“冷血,残忍,极度的自私自利,这就是你们的雌虫,这就是你们的人民做出来的选择。”

PA告诉埃文。

“八百多年前,那时候我很喜欢繁殖,第三个冕下不得不每天都做清理工作,不到一百岁就死了。”

“他长得很漂亮,用你们的审美来看的话。”

埃文走向下一条岔路,PA锲而不舍的聊天:“西塞尔,你从来不肯和我说说你自己,你沉默得像块石头。”

埃文抱着骨骸,走路很小心:“我需要静修。”

“你是我见过最听话的冕下,温顺得过头。”

PA评价道,它身上的卵实在太多,在冕下的骨骸移动之后,新生的卵从身体的里不停的冒出来。

它抖落眼球,用那对淡金色的翅膀处理过度繁衍的触手。

第二个房间很快到了,埃文擦干净门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