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的红酒。

一路上,霍燃什么也没有说,直到走进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空间,寂静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踟躇了一会儿,他轻声提问。

“胖子说的人是你吗?”

陶知越想了很久,给出了一个最诚实的答案:“我不知道。”

霍燃有些意外:“是失忆了吗?”

随即他又自我否定道:“不对,你真的不会打篮球,也没有受过伤,和胖子说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你对过去有很完整的记忆,不是失忆。”

“所以……为什么会不知道?”

独立空调输送来新鲜的风,深色酒瓶上闪着幽微的光,远处的恒温泳池如同湛蓝镜面,偌大的地下空间里,回荡着霍燃逐渐迷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