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伸手摸到的枕头也是凉的。

霍燃瞬间清醒,立刻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找人。

早晨六点,天色尚暗,清晨微凉的露气从窗缝里渗进来,屋里一片灰蓝。

陶知越背对着他,伏在餐桌前,似乎在写些什么。

霍燃莫名地放松下来,怕突然出声吓到人,所以低声问他:“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做了一个梦,要赶紧记下来。”

陶知越这样回答他,声音里带着愉悦。

“什么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