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只好把卫生巾贴在内裤上,否则这一整天他都不知道要换几条内裤。
贴上去有些不适,汁水粘在逼口,擦干了还是带着湿黏感。李从来不及收拾了,只能匆忙咬着面包去学校。
他鬼鬼祟祟来到教室,刚坐下屁股都没坐热,跟班就围上来。
“从哥,昨天那小子哭了吗?”
“那装逼仔是不是哭着求你?”
李从面红耳赤,“当然,也不看看你们从哥是谁”
话刚落地,前面的生锈椅子“喀喇”声拉开。
解以时把书包放下,衣服显然不合身,松松垮垮搭在身上,眉目冷漠,全身上下都透了股生人莫近的排斥。
长睫阴影在眼下晃动,解以时仿佛不经意瞥向这边,眸光深黑,慢慢走了过来。
跟班们同时噤声,没一个敢说话。
“从哥,你的早餐。”解以时把新鲜出炉的包子豆浆放到他桌上,“谢谢从哥照顾。”
黑漆漆瞳孔盯着他。
李从嘴巴张了张,差点说不出话,磕磕绊绊道,“不客……咳咳,这是应该的。”
解以时一走,跟班大叫,“啊啊啊不愧是你从哥!!!”
“从哥你好厉害!!”
李从臊得低下头。
看来有时候演技太好也不行。
今天李奕来接他,让他在门口等一会。
李从可等不了。
学校门前有个隐藏的小巷,平时没什么人,巷口深处有一家小店,好吃得不行。
他拐进小巷,想着买几个吃的垫垫肚子,刚走进去,就听到一阵争吵声。
小巷里有人打架。
李从最怕打架了,上一世他免疫力不好,连伤口都不能有,有一回他不小心咬破嘴唇,当天夜里就开始高烧不停。
睡梦中都是家里人哭声。
从那天起李从不敢再让自己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