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故意的。越辞山心想。定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还非要说去外面沙发睡。
罢了,也怪我。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他难得出来一次,自己不是一早打算好叫他玩的开开心心吗,就当为了补偿,也不应该说扫兴的话惹他生气。
他叹了口气,妥协般朝季慕在的方向伸出手去,“去什么外面,过来。”
季慕跟他僵持了一会儿,然后怀里一阵力道轻微的冲击,他下意识一揽,季慕把被子扔到他身上了。
越辞山没什么脾气地摇摇头,把被子放到一边,又冲他以那种姿势伸出手去,温和重复道:“过来。”
空气里一阵安静。
然后手上传来一点儿温热触感,像是omega不情不愿地把指尖搭到他手上。他握住那只手用了点儿力道一拉,顺势把季慕拽到身前,搂住他的肩背和腰部,往床上一躺一翻,让他压到自己身上又滚落到床里面去。
越辞山按住在自己怀里不乐意挣扎的omega,拍着他的背哄:“好了,好了,生气了?”
季慕用胳膊抵着他胸膛往外推,控诉他:“你连张许愿纸条都不愿给我看。”
“没有不愿意给你看。我下意识随口一说的,是我讲错话了。”越辞山安抚地捏了捏他胳膊,“以后你不用问我,什么都可以直接看,好不好?”
“我又不是控制狂,干嘛要什么都看。”季慕不乐意地低声咕哝,推他的力气却小了很多,接着又想起来下一个问题:“你还不想听我写的是什么。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就知道是这个事情。
越辞山心里叹了口气,避重就轻,低头去哄他:“那我道歉,我想听的,现在讲给我听好不好?”
季慕把他胳膊推开一点儿,转过身去背对他了,“你想听就听,哪儿有这么好的事。我现在不愿意讲了。”
越辞山哭笑不得,心想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季慕怎么脾气一天比一天难哄了。他没办法,不知道再往下该说什么了,只好先略过这个话题。
距离皇室的宴会还有一段时日,越辞山想着此行的目的,问道:“到帝都以后,我们先去你家住一阵?”
季慕本来背对着他,听到这话又翻过身来,“不想去。就不能不去吗!”
越辞山叹了口气,轻轻拍他的背道,“这是礼数。”
他多少知道一点儿季慕家里的情况。季慕生母早逝,据说跟父亲继室的关系并不太好。
季慕大概也知道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闷闷不乐地一下一下戳他锁骨,声音里带着点儿委屈:“……我不喜欢他们。”
这会儿倒是又开始撒娇了,越辞山想着,握住他作乱的手,“那我们多在这里玩几天,到时候去住一晚就走。”
季慕这才高兴了一点儿,老老实实躺在他旁边睡去了。
他们在朝暮间又住了好几天。
拖到时间差不多了,才重新启程前往帝都。
季慕家住在帝都奢华的贵族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