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炸开,也有的身体被平整地竖直切开,只剩下左侧一半身体,血肉模糊的横截面和眼球给人的冲击力不相上下。
“呕”陆黎明忍不住呕了一声。
喻止也有点想吐了,他强忍着恶心,垂着眼睛继续往前走。
垂眼可以看不见门口和阳台的污染物,但他没能躲开躺在地上的污染物。
路上的污染物冷不丁地进入喻止的视野。
这个污染物只剩下大半个脑袋,突出的眼球斜斜地看着他。
喻止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它颅骨的伤口,皮肉外翻,骨头碎裂,肉粉色的大脑暴露在了空气中,似乎还在微微颤动。
他这下也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呕”
下一秒,污染物脑子里弯曲纵横的沟壑纹路变大变宽。
眨眼间,数不清的眼球从沟壑里钻了出来,一排排指甲盖大小的眼球填满了它大脑的纹路,密密麻麻,小黑点似的瞳仁齐刷刷地看向喻止。
又恶心,又瘆人,还有一种难以描述的不适感。
数不胜数的眼球,四面八方的视线,让人无处可躲无处可避。
喻止被看得人都麻了,甚至感觉手机前置摄像头的黑点都像是在看着他,摄像头好像随时都会长出一个眼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