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对原生的祖母没什么感情,但老人家孤身一人在老家也是可怜。

“我如今在府里,祖母来也不方便,不如夫君去告诉我爹一声,他肯定不敢违逆。”

“如此也好。”

陆霁安说完,却闻到了血腥味越来越重,还混杂着一股乳香。

他抬头看去,容央的胸前已经湿了两团。

“你脸怎么那么红。”

容央摸了一下额头,“涨奶了,若是不疏通,每天都会发烧一次。”

今天福慧嬷嬷还没给她通乳呢。

容央说着,觉得嗓子眼说出来的话都有点灼热。

陆霁安蹙眉,捂着腹部起身,“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容央想了想,“你这么说,我后背好像有点疼。”

陆霁安脸色一变,犹豫着要不要检查,容央已经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

“疼啊……”她捂着胸口。

这乳一到时间就涨得跟石头一般,加上束胸,她完全喘不过气了。

陆霁安也不再犹豫了。

将她扶着躺下,然后扯开了她的腰带。

深呼吸一口气,直接将外袍给脱到了腰际。

白皙的肌肤在火光下,笼罩着一层蜜色的光泽,胸口的束带紧紧勒着,将两团乳肉挤成圆饼。

陆霁安的长指在她胸上盘旋。

容央呼吸急促,暗恨今天怎么这么不是时候。

但凡他们两个都身体康健,她都不信今晚办不成事!

陆霁安快速地将她胸口的布条扯开再扯开。

像拆包礼物一般,最后将她的束缚完全扯落。

两团乳儿重获自由,接触到冷夜里的风,随着容央的呼吸微微晃动,比想象的要美,比幻想的要大,形状美好的犹如天地造物主亲自拿捏分寸而制造出来的产物。

男人喉结滚动,目光专注,乳粒在他的凝视下,快速凸起,容央呼吸急促了起来。

“夫君,帮帮我,央央好难受。”

她伸手握住了他的手。

陆霁安冷着脸,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男人,对这里,不是无师自通的么。”

她一把抓过,将他的手罩在了上面,使劲的揉搓了两下,“帮帮我,用力揉软了。”

的确是无师自通。

陆霁安先是一只手僵硬而机械性地捏了捏,随后仿佛开了窍一般,另一只手也狠狠抓住,怎么会这样的柔软,这样的舒服。

像抓着两团云,它们在他掌中变幻出各种形状,任他揉圆捏扁。

掌心里的乳粒被揉搓发烫,乳白色的乳汁开始溢出。

容央突然抓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近。

“嬷嬷说,这奶汁可以治百毒,金贵的很。”

陆霁安自然知道。

“那你可知道,它的代价是什么。”

“自然知道,以我血躯,炼化而成,可我那药都吃了,你要是日日浪费,我才不值呢!”

对容央而言,这点清白算什么,活下去才是最要紧的。

她不知道陆霁安在别扭什么。

再不情愿,也把她娶了。

这药是陆家给她吃的,他若不服用,自己每日也受苦,整日备受磋磨的又是为了谁。

火光下,她的双峰如同山峦高峰,他的理智与疯狂正在纠缠。

他看着她的脸。

容央始终十分平静。

“只是服药,不是么。”

她的声音略带蛊惑地引诱着他。

陆霁安俯下身,闭上眼,一口将那乳儿含进了口中。

容央在此刻拱起了腰肢,死命将自己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