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屋内的每一寸,占有她,欺负她,看着她哭泣。
“夫君,央央是你的妻~”
“你对央央做什么都行的。”
“央央痒~”
陆霁安睁开眼,眼尾猩红,看着这魅惑的女人缓缓开口,“哪里痒。”
容央抓过他的手摁在心口处,“心里,空空的,下面想让夫君填满呢。”
陆霁安喉结剧烈滚动。
“这么想我跟你生孩子。”
“央央想的不是孩子,是夫君~”
“想让夫君在央央身上驰骋。”
话分两头,这边容秀哭着回到了新房间,闻着这里臭气熏天就恼火。
张氏跟着进来,“你怎么在这?”
“不然我还能去哪?”
“我在那房间下了十足十的春情药,一般人压根抵挡不住,你不在那屋里,那谁在?”
“自然是容央那贱人。”
“什么?我不是让人去把容央给支走了么!你只要进去跟陆霁安成其好事,明日一早你便能跟着他们去侯府了!”
“没用没用,那容央压根好好地跟陆霁安待在一起呢,什么支开!我这辈子算是什么脸面都丢尽了,娘啊,我不甘心啊!”
张氏气急,“那春药还是我花了二百两银子去花楼买的呢!什么贞洁烈男用了都受不了!”
母女俩相视一眼,一个心疼钱,另一个继续哭去了。
屋内,容央觉得身体空虚到现在抓个东西能塞进去就好了,这陆霁安到底在等什么。
陆霁安越想越不对劲,直接将容央丢到了一边,然后打开门吩咐,“人呢。”
绝影跟惊蛰一起闪现。
看到陆霁安神色不对,两人好奇地看向屋内。
“我们之前离开,有谁进过房间?”
“哦,福慧嬷嬷抓到一个鬼鬼祟祟的婆子,人还关在柴房。”
陆霁安蹙眉,想到那容秀的德行,大概猜到是她干的,“找人把房间给我打扫一遍,熏香都给我丢出去,再打一盆冷水。”
容央昏昏沉沉在榻上翻来覆去,“郎君~你人呢~”
下一秒,陆霁安一把提起她,丢进了冰冷的浴桶里。
容央尖叫一声,彻底清醒了过来。
陆霁安双手抱胸,掰开她的嘴,给她塞了一颗清心丸。
“在这待半个时辰。”
容央被冻得一个激灵,想起来又被陆霁安摁了回去。
“你!你……说得这么好听,怎么自己也不下来泡泡!”
“你们容家人给我下药,我凭什么惩罚自己下来?”他有内力,逼不出也可以找个地方……跟之前那几次一样纾解一下。
至于容央,她身为女子,多有不便,在不占她便宜的前提下,还是这样最快最安全。
就是得遭罪一点,不然高热之下会爆体而亡。
这种伤人的迷香,秦楼楚馆里才会用,也根本不会顾及女子的身体。
容央冻得浑身都麻了,陆霁安又不让她出来,刺激之下,直接昏了过去。
第二天人已经有点昏昏沉沉了。
一张嘴,鼻子都给塞得严严实实。
福慧掀开床帘,见容央精气神不对劲,一摸额头,“哎呀,少夫人怎么发烧了。”
容央迷迷糊糊地,突然被人裹上披风抱起往外走。
她努力抬眼,看到是陆霁安,想打他一顿,结果手刚抬起来就垂了下去,昨晚上的冷水直接让她歇菜了。
容鹏海跟容家的人都在外头等着。
一见到陆霁安抱着容央出来,“哟,大姑娘这是怎么了。”
“是我照顾不周,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