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嘴多舌,既然你这么有主意,那以后随便你。”陆霁安直接起身,拿起家常的外袍就直接走了。

福慧不知道两个人怎么了,只听到室内压低了的声音,见陆霁安气成那样,看来是当真着恼了。

“这……这是怎么了?”

容央也是气得不行。

“吃饭,管他怎么了?”

爱死哪死哪去!

与陆霁安不同,华阳一回来,甚至给容央重重有赏。

那些赏赐堆满了小库房。

容央连晚膳都来不及吃,就去小厨房做药膳了。

古人这身子骨娇弱,一个风寒感冒都得把人带走,容央得多多把金主母亲给照顾好。

熬了药膳粥又亲自去了主院请安。

华阳的确发烧了,不过靠在床头看书。

听说容央来了,让人宣她进来。

“药膳?我没什么胃口,算了吧。”

容央跪在外头,苦心劝说,“母亲试试儿的药膳,滋味绝对不一般呢,母亲此番遭罪,儿媳心里不安,若母亲不好,儿媳便在这跪着,不回去侍奉夫君了。”

那怎么行,你不回去还怎么给我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