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的毫无预兆,片刻间他甚至想不到任何对策。从进门之后产生的惊恐情绪到现在还没有消散,心脏砰砰乱跳。
手撑在沙发上面,紧捏着沙发皮套给自己打气。语气故作镇定又轻缓:“把他放了,管他什么事?”
文远帆摇摇头。“现在无所谓谁的事情,带走,都出去。”
保镖们集体回答是,推开时弋。
这是个好机会。
时弋做好准备,趁开门的瞬间大喊大叫。
无奈保镖识破诡计,推开时弋的时候,还捂住了他的嘴,顺便从门口拉进到客厅内。站在客厅的几个人看着那扇门再合上之后,才松开手。
时弋被推搡到文远帆跟前,才看到他眼下黑黑的,下巴生出一层短短的胡子。西服面上都是褶皱。不过最让他不能忍受的是,文远帆现在近距离靠过来,身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让他非常想吐。
文远帆揪住时弋衣领,把他往自己跟前送了送。
他回忆这段时间,时弋客气疏远,礼貌有度。甚至比当初认识还要多几分客气,不像是在怕他,倒像是想要远离一种叫文远帆的病毒。他知道时弋一定是因为自己泄密的事情怪他,又怕刺激到自己做更多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