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叙点点头,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他说:“不用着急回来,我多给你几天假,什么时候能来了就来。”
沈禾叙说完,等着时弋思考。
时弋怔在原地,他有一些肯定裴之昂失联是和打架有关系!可他又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沈禾叙支持他去找裴之昂的错觉。既然打架了,不更应该阻止自己去找裴之昂吗?
他的小脑瓜子现在已经转不动了,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可太糟糕了。
可等时弋再看向沈禾叙的时候,却有一种大仇已报的爽感。
沈禾叙被他得意的表情盯得毛骨悚然。思忖半晌才出声。他从抽屉里面拿出来一个方形的盒子。“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闯的祸都太小了,才会让他们觉得我娶个喜欢的人是个大事?”
“什么意思?”
“帮我丢掉吧。”沈禾叙没有继续说下去,盒子放在桌面上。
时弋打开盒子,展现出来一枚和沈禾叙颜色相同的戒指。
他不想让沈禾叙继续沉浸在无助的情绪中,出来一句安慰的话:“我昨晚被陆淮托梦,他让我说你要好好照顾好自己,他一直在等你。”
沈禾叙似有被鼓舞到。看着窗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来了小雪,在雪地上堆积着薄薄的一层。
沈禾叙低头苦笑。“希望如此。”
“戴戒指有什么含义吗?”
“陆淮说戴戒指会让我的无名指不再无名。”
时弋动容。
“你有alpha吗?”
时弋有些不舍的放下盒子,他还没看够。“没有。”
沈禾叙戏谑的说:“有的话就把陆淮的话告诉他。”带着坏笑。“气死他。”
走下楼,他要去找裴之昂。
无论这个人是死是活,他都要问清楚!凭什么一句话都不说耍失踪!
他提前问过事务所了,裴之昂并没有去上班。
现在只有一个可能,裴之昂在自己的别墅。
裴之昂已经被浑身不停升高的体温灼热到不成样子。
他的易感期到了。
当晚打完架,受到沈禾叙信息素的影响,加上暴怒的情绪。
让他的易感期提前来了。
很想上去找时弋,幸好还有理智,让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车上。
这个房子里面的抑制剂早就被他拿到新住处。
持续不断上涌的欲望让人一度停止思考。
从进门就把身上所有的束缚脱掉,脑子里面只有时弋这个人。
一个接着一个旖旎的梦境展开,肿胀的阴茎温度高热。迫使裴之昂需要不停地自慰,撸动降温。浴池里面泄溢出浑浊的精水,那水就没停过。
裴之昂只要还有一点理智,就会跳进去给自己降温。
时弋把车停在楼下,从外面看看进去,整栋别墅都是黑的。
他有些怀疑:“难道不在家吗?”
打开门进去,里面的温度让人需要立马褪去衣物。空气中升腾着热浪,时弋感觉自己有些呼吸不上。
散落一地的衣物让现在的情况变得很不安。
时弋立马往卧室里面冲去,昏暗的卧室里面堆满了衣服。但因为太黑了,进门的地方已经散落了好几件衣服,时弋磕磕绊绊进去的时候绊倒摔在地上。
抬眼看到床上一个被衣服堆成的小窝,虽然里面没有人,但一看就是有人在里面睡过的样子。
浴室里面淅淅淋淋的水声传来。
在洗澡吗?
时弋爬起来,刚想敲门就和拉开门的裴之昂对视上,裴之昂只在胯间围着一条浴巾出来。
赤红的眼睛看到他彷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