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换。”裴之昂把衬衣裹紧,怀抱住自己。侧身蜷缩成一团。
“你今天怎么了,跟我同事呛嘴,现在又不换睡衣。”时弋坐在他跟前,摸着他的头发。“看你头发这么硬,难怪这么犟。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孩子气。”
说完就要伸回来手。尅唻印兰
裴之昂强势,把自己的手探上去,覆盖住时弋的手。
用力按在头顶,他的发顶凹下去。
时弋就大力揉揉裴之昂的头顶,松开手说自己去洗一下手,让他先换睡衣。
裴之昂眼神暗沉下来。
时弋心速飙升。
站在洗手台旁边才想起来自己早就洗过一遍手了。
等他回到客厅,裴之昂衣服也没好好穿,宽松的睡衣就只系了最下面一颗纽扣。
大长腿舒展放在地毯上,随着呼吸起伏,衣领就逐渐从胸膛上面松散开。
裴之昂侵略性的目光抓取着时弋的每一个动作。
时弋都有些不敢向前,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被这个人生吞活剥了。
“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裴之昂下命令。
时弋的客厅没有开最大的灯,一盏竖立的昏黄台灯营造出来暧昧的环境。
在灯光的照耀下,裴之昂的脸庞俊的不是真人。
多看一眼,时弋都觉得自己要卸力了。
“你衣服系好。”时弋跪坐在地上,拿出来纱布,药水。
裴之昂两腿分的开,这时候时弋就跪坐在他两腿之间。
某段只有他知道的记忆被记起来。
他的眼神本就不清白,现在更是。
从进门就开始宣告主权,自己的信息素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步行所到之处,都有他的味道。
他像一只开屏的孔雀,用行动和眼神展现个人魅力。
这是平常不常对时弋做的。
时弋毫无所知,只当是自己的问题,剪开胶布的手都开始发抖。
裴之昂俯身靠近,低下头,呼吸打在时弋耳廓上。用暗哑的声音问他:“要开始了吗?”
时弋啊了一声,红着脸说:“可以了。你只把胳膊伸出来就好。”
裴之昂把人往近拉了一把,这样时弋就真的整个人和他想象出现的一样。
他毫不掩饰现在自己的欲望。
一寸一寸盯着时弋。
裴之昂的不断侵略,手臂肘在自己膝盖上,上半身越来越低,直到和地上的时弋视线平视。
时弋感觉自己呼吸都开始不顺畅,断断续续的。
他推了一把裴之昂,催促他:“快点。”
裴之昂哦了一声,放过了他。
时弋用药水清理完毕他的手臂,显露出来伤口。
那条伤口很长,时弋心脏倏然被抓紧,他都感觉到痛了。
伸出一根手指沿着伤口边缘摸下去。
麻麻痒痒的感觉让裴之昂难以自持。他是真想把人掀翻在地,干上一发。
这可怕的想法现下只能藏好,很容易吓到这个人。
时弋表情严肃,开始在伤口上面撒药。
裴之昂也不知道是因为脑海中的画面过于旖旎,还是伤口突然的刺痛。右手突然收紧,小臂被带动使了些劲。
上面的药粉洒下来不少。
时弋惊呼,让他放松。“痛了吗?”
裴之昂摇头,然后开始闭目养神。
时弋刚缠好纱布,裴之昂听见咔嚓一声,剪刀剪去多余的纱布后。
起身推开时弋钻到浴室里面。轲頼愔澜
裴之昂再也忍不住了,他从时弋指腹清晰的触觉开始,欲望就似一人站在悬崖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