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

光是想到这两个字,林观庭就觉得很难过。

哪里有炮友像他们这样的啊……

亲昵的好像交往了很久很久的恋人一样。

晚上做爱的时候陆致似乎察觉到林观庭的心不在焉,他有些不满,捏住他的臀瓣,揉得身下的人吃痛不住求饶才松手。

嫩白的大腿根蔓延到臀肉都被他揉捏成一片红,林观庭背靠着松软的床头,被深深插入进去时感觉呼吸都有些急促,他抱怨起来:“你捏得我好痛。”

陆致哼哼唧唧:“这是你走神的代价!”

但手上揉弄的力道还是松了许多,最后恋恋不舍捏了一把软嫩的臀肉,把林观庭的腿扛起来,露出腿间那个被肏得烂熟流白浆的穴。

林观庭被陆致冲撞得不住往床头顶,耳边是男人沉重的呼吸,汗涔涔的肌肤相贴,交合处一片滑腻,临近极点的时候他忽然有勇气开口了:“陆致……我们……”

可陆致也快要射精,他压着林观庭,发狠了似的往里撞,连卵蛋都重重地拍在他的腿根,像是也要顶进去似的。林观庭微弱的声音被接下来的肉体撞击声完全淹没,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着陆致赤红的沉浸在欲望中的双眼,林观庭想起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问陆致的话。

我们这样算什么?

陆致说是离职礼物。

林观庭在极乐之中忍不住盯着陆致那双极其好看的眼,似乎想从欲望之中看出一点别的情愫。

可惜男人的眼眸黑沉,盯着他的时候,映上来的也只有自己有些失神的脸。

阴茎在体内搏动痉挛,林观庭知道这是陆致要射精的前奏,下意识夹住他的腰。

像是等待授精的动物,夹着陆致的腰,缩紧甬道,才能让男人在最后一刻畅快地泄在自己体内。

他们做了那么多次,如此默契,简直就像恋人一样。

林观庭忍不住抱紧了陆致。

“你刚刚想说什么?”余韵过后,陆致从他身上起来,肉棒半勃着从穴里滑出来,上面沾满了淫液和精液。

“没有……”林观庭小声道。

他也射了,稀薄的精液黏在二人小腹之间,干涸成一块块精斑,体力远远不如年轻男人的他感到有些疲倦。

疲倦是好事,不用想那么多两人的关系。

陆致却不依不饶,他推推半闭着眼休息的林观庭:“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