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是人类生长的必然流程,每个人都会学语学步,可是…他总会做与众不同的事。”
就像母亲节他别在发间的红花。
那是五条悟。
伏黑甚尔沉默不语,低眸凝视着伏黑惠小小的身躯。
很难形容刚才他是什么心情,就像突然意识到这个孩子已经生长出鲜活的灵魂般惊异,他有那么独立的思想,而他的想法关乎着自己。
冬阳道,“悟也有这样的瞬间,实际上现在也有。”
“很惊艳吧。”
冬阳用了这个词。
“就好像你会在这个瞬间比之前更爱他。”
伏黑甚尔蹲下身,忍不住用手指蹭了蹭惠的脸颊。
伏黑惠哼唧了一声,“爸爸你的手脏兮兮的,没有擦过不可以碰我。”
“呵呵……”
甚尔低笑了一声。
这个笑轻柔极了,完全不似甚尔的作风,简直令人怀疑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