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弯着唇角,做派让五条千风眼角一抽。
冬阳:“刚刚那个不算,你可以重新组织一下战术~你刚刚没有在‘预设’里设计我反击的招式吧,因为你不知道我会怎么反击,这是情报不足还是你没有信心?又或者你猜到我会直直站着不反击?”
她边说边往前走去,“我可以当刚才那一回合不存在~~”
禅院直毘人:“……”
五条千风同样对甚尔勾了勾手指,然后当着冬阳的面蛐蛐道,“她知不知道这个样子很气人?”
“啊?”甚尔恶劣的挑了下眉,“她这不是故意的吗?”
“但是不得不说……”五条千风吸了一口气,“帅呆了~!”他以后也要这么干!
禅院直毘人直起了腰,随后面色一僵,情不自禁的减少了腰部的受力。
这个痛感……是哪里受伤了,内脏?脊椎?好歹是咒术师的身体,怎么会被轻而易举的一脚给……
冬阳的声调淡了下来,“不打了吗?”
禅院直毘人脑袋一凉,在这声充满了无趣的话下迅速冷却下来。
很多人试图分析过五条兰惠是如何“成为最强”的。
起初是那段以一人之力斗身躯庞大到遮天蔽日的神话假想咒灵的视频,因为悬殊的体型和力量之差,众人知晓了五条兰惠客观上拥有单独祓除特级的实力,于是成为了当时唯一的特级诅咒师。而在那之前,一级咒术师便是实力等级最高,特级是特殊情况,而五条兰惠无术式的情况的确算特殊,后来在术师们心中渐渐演变成了实力高于一级的说法。
可是那之后,随着相处机会变多,可供讨论的“任务素材”增加,高层和咒术师们对五条兰惠身上的异象便有了各种猜测,就如她之前对宫野漫不经心提出的那个问题般“你们在研究我吗?”
如果研究透了,便意味着有可能复刻和打败。
他们认为六眼在母体中留下了逆转天赋的束缚,认为五条兰惠能够使用的犹如实质的力量其实是咒力异化,认为她有冰雪系的术式,只是本人一直声称没有生得术式罢了。
这些猜测没有被证实的话,也永远只能是对其力量体制的揣度,而人无法想象出自己不曾见过的东西,于是将一切合理化后,便觉得五条兰惠也不可怕了。
禅院直毘人揣起了手。
“打什么?”他扬了扬眉,“强者只要一招就能辨轻胜负,况且你我二人只是较量罢了,并不需要斗得你死我活。”
甚尔直接笑出了声,“你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老爷子,膝盖软了吗?”
他动了动脖子,“其实按照规矩来说,要想和她打,得先过了我这关,你这是越级了。”
能够超越天与咒缚的动态视力和反应能力,这是怎么样的bug?
禅院直毘人没理他,他盯着冬阳,似乎一瞬间千思百转,视线发直。
“直哉拥有很高的天分……”他突然如此说道,“我的术式,投射咒法,需要对空间拥有极强的想象和运算能力,同时具备时间分解概念,而他在六岁时就能做到这一点……即便他当时只是在一秒钟内模拟踏一步的状态。”
冬阳:“怎么?”
“我想我知道他为什么对你这么执着。”
“这个时候打亲情牌啊,对我不管用哦,先赔钱吧,这个门我想想,好像有100kg?这是我能找到的最重的门了,其实很结实的,要重装需要重新定制一个月的工时呢。”
禅院直毘人一懵,惊道,“100kg??”
怪不得撞上的感觉那么实!平常不过就是木框纸糊的推拉门!
冬阳:“啊,还有,你儿子的学费……”
“费用完全是小问题,你当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