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阳二话不说就打过去了电话,电话被秒接了,不过对面的人显然有些意外,声音还滞涩了一下,“家,家主?”

“汇报。”

“是,是!我们的确在您给出的地点找到了大量的武器,而看守人的头头正是通缉令上,已经逃亡了八年的诅咒师!”

逃亡了八年的诅咒师。

八年前,正好是日本境内的诅咒师被大肆清理的时期,以往好似乐园的生存环境迎来了毁灭性的打击,这些人要么龟缩起来金盆洗手,要么逃往了国外继续逍遥。

而逍遥意味着肆意妄为,无法无天,外国不是没有咒术师,但相较日本的弱多了,对这些诅咒师而言就像无老虎的大山,随便来只猴子便能称大王。而相比东亚各国,欧洲那边的管理要相对自由,自由到无度。

他们卷土重来了。

带着对“最强”的憎恨,宣扬着“夺回我们的家!”这种口号,带着筹集了多年的所谓新能力,新势力,新同伴,自觉热血的回来准备大干一场。

“让诅咒师分批转移回日本,隐居不动,这是缝合线的计划之一。”

情报部的经营用平静的口吻叙述着用堕落论看到的信息,“单靠诅咒师的力量不够,他们在外界凝结成了大大小小的非法组织,借用咒术的便利偷渡,如今已经形成了两个主据点,和围绕着主据点分散的数个小据点,据点内藏有数量客观的武器……”他抬眸看向了在座的各位,“毫无疑问,这是非法入侵。”

是在座的各位最熟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