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压的红痕。

“丑死了。”

禅院直哉随手拿了桌布擦脸。

他无所畏惧的冲去了家主面前,禅院直毘人正要对这次事件发表看法,禅院直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脸,看着他那张已经有了几分岁月痕迹的脸。

他老爸还有上升空间吗?

五条兰惠可还年轻着啊。

“你好差劲,老爹。”禅院直哉突然说道,让禅院直毘人一懵。

有着越发凌厉的金色眼眸的少年用讥讽的语气说道,“你所管理的禅院,并没有遏制五条的成长,也没有任何发展。御三家中最强大的家族,哈。”

“你们所遵循的理论过时了。”

***

甚尔的婚礼在八月末。虽然时间上来说有些仓促,但该准备的一样没少。

婚礼现场和生日还不一样,伏黑甚尔在听完冬阳念婚礼流程的时候整一个懵逼脸,最后数了数手指回忆流程,看着冬阳用清澈的眼神说道,“你再讲一遍?”

“你的脑子在战斗的时候明明很好使。”

甚尔:“第一个活动是什么?”

冬阳:“准备妆发。”

甚尔,卒。

再怎么无所适从,伏黑甚尔也在早上七点乖乖起来,任冬阳找来的化妆师朋友开干了。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他的皮肤非常好,所以也不需要扑粉遮瑕,但是化妆师看着他嘴角的疤,纠结的问道,“这个要遮吗?”

甚尔摸着下巴对着镜子照了照,条件反射的露出了油油的邪肆微笑,“不用吧?我和久说这个怎么来的时候,她会露出心疼的表情。”

冬阳:“……你还挺有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