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只能算是参考对象吧。”早春道,“我想过你可能会喜欢温柔顾家的男人,就像社会里最普遍的家庭结构那样,但我的想法或许还是基于名为生活的‘利益’。中原先生真正出现后,我就感觉……”

“感觉?”

“幻想都是虚的,本人站在那里就是最有说服力的。”

……

……

所有的想象在本人站在面前时都有了实体。

甚尔还在不爽,他随手把脏兮兮的上衣脱了下来,吐槽道,“兰惠是喜欢你哪一点?”

中也正听司机,也就是被抓来做表演的辅助监督说战后处理情况,闻言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其实我是有真心实意的生气过的,对你的嘲讽。”

甚尔勾起了蛮不正经的笑,“哪句?”

“你说兰惠和谁合适的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