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抗议怎么可能有效?警察局都不会找犯人的亲属当证人的。”

“拜托,我们只是同学,不是朋友更不是亲属,我一开始保护他是因为我很善良,我后来不是也让你们带走了嘛。”

一位政府人员问道,“那么在你看来,应该怎么处置狗卷默?”

五条悟直戳了当的说,“放了。”

“噗。”正在喝茶的宫野连忙拿纸巾捂住嘴,震惊的看向五条悟。

政府人员哽了哽说,“……你在开玩笑?”

五条悟直视着他的眼睛,“第一,根据日本刑法,负刑事责任的年龄为14周岁,而狗卷默如今12岁。”

政府人员立马要说什么,而五条悟立刻道,“因为他是咒术师,难道这点就作废了吗,现今总监部对于咒术师设立的所有法律法规都没有标注这条,但他却是日本的合法公民,应当受到刑法保护。如果不对,那么你们设立的条规就是有漏洞的,不具备绝对的参考性。”

“补充一句,他不隶属总监部,没有签订咒术师的保密协议。”

政府人员的表情稍微凝重了起来。

很重要的一点是,他们的确没有意识到狗卷默只有12岁,他们得知这件事的第一反应是,拥有高规格力量的咒术师伤害了非术师。

五条悟有条不紊道,“第二,判处狗卷默监禁的其中一条评测原因是,他具有不可控性,及他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这点我这个专业人士有足够的话语权吧,我的评价是,狗卷默已经初步掌握了咒言的控制方法,他只是还没有系统接受过训练。”

五条悟拿出了刚才的录像,“这是他能掌控咒言的证据。”

这段录像很简单,是易拉罐在一声声“命令”下作出相应形态,明显受不可见的力量操控。

不得不说,证据很简陋,真实性也有待考量。

但是,对待政府方足够了,在这个会议上呈现出这个东西就足够了。

录像在会议桌上挨个传递,到五条这边时,冬阳作出了非常敷衍的查阅姿态,这让一直关注她的人立刻明了了她的态度。

“果然,她会支持自己的儿子……”

“肯定的。”

“哪有什么肯定,她可是不顾一切都要留六眼在身边的女人,你以为她当时那样做是因为爱孩子吗,不是,六眼可是她的权力筹码,这个女人连丈夫家主都敢杀,她什么不敢做。”

“说得没错……”

“况且她今天就看着六眼来这个会,拜托,真要是偏袒她儿子,六眼应该坐在她身旁的席位上,而不是坐在那。”

“看来她的态度是中立,她对这个狗卷的过去和未来都不感兴趣。”

“真的吗?哪会这么简单……”

窃窃私语在证据最终传回主持方手里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