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风才不在意,他在大年初一还有功夫和五条家的朋友打招呼,回来后却被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拉到了房间。
“干什么,难道有什么惊喜给我?”
“不是啦千风叔,我是问你我妈妈的生日在什么时候?”
五条千风一愣,“兰惠的生日?”
没有受过感恩教育课却自行懂得回馈爱的神子认真的看着他,“我之前去翻过族谱,把我这一脉的上上下下,还有你那一支的人都查了个遍,没有我妈妈的名字。”
五条千风恍然大悟,他经这么一提醒才想到,“族谱上还没有把兰惠加回来啊。”
“加回来?什么意思?”
青年沉默的扫了一眼他们,淡淡道,,“没什么,既然兰惠不在意,估计也就是不想,不过你要说起生日……”他啧了声,“我还真不知道。”
五条悟顿时露出了谴责的眼神,“我生得晚不知道还算情有可原,你为什么不知道?”
千风耸了耸肩,“没有问过啊,这么一想我们都是好没有仪式感的无趣大人啊,要不我现在去问问她?”
五条悟连忙侧身往门口一挡,“不行,惊喜只有在本人完全预料不到的情况下才能诞生,妈妈那么聪明,你问了她她肯定能猜到的。”
五条千风低低的呢喃了一句,“其实我觉得兰惠在某些事情上意外迟钝的……”、
见两人明显筹谋着什么,青年笑道,“但我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了解兰惠。”
禅院甚尔凝神,“谁?”
千风喉咙一滚,说出这个名字时颇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味,“五条泽之。”
五条悟怔了一下。
随后,他的表情有片刻的古怪,眸里的神色也瞬变难明,禅院甚尔只知道五条泽之是五条悟的老师,他说,“正好吧,去问问他?”
五条悟在沉默。
他明显在沉思什么,很快,他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把某种恼人的烦思一并吐了出去,“我知道了,我去问他。”
五条悟一旦决定了什么便会立刻去做。
他猜到了五条泽之的身份,那几乎是所有人都在明示他的,只差一个人当着他的面告诉他,“五条泽之是你的生父。”
生父,父亲。
五条悟并不觉得这个词陌生,他也不像老头子们所想的那般单纯,大概是婴孩时期留下的意识令他抗拒这个身份,抛弃了这个人。
既然如此,那便也不是什么需要纠结的关系,因为无所谓。
五条悟找到了五条泽之,并开口问他,“我妈妈是什么时候出生的?”
五条兰惠这几天整的生日会外面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所以泽之转念想想便明白了悟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用深深的目光看着神子,说道,“八月。”
“她出生在盛夏。”
她出生在盛夏。
五条悟眉眼扬起,雀跃的想到,那就还有很多时间!
雪融后是春天,春天后就是盛夏。
三月,冬阳眼疾手快的招揽了新毕业的咒术高专生,家系入学的孩子基本没戏,但是普通人家的却几乎都是受宠若惊的加入了她的“阵营”。
当然,他们在最初并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阵营的划分,只以为这是咒术师生涯都会经历的选择罢了,在未来要工作的总监部里找一个有权有钱的上司照顾带领自己一下。
今年的咒灵比去年还要多,四月时便开始如拼命繁殖的虫子般冒出来,冬阳虽然不是总监部的咒术师,但也被他们花钱雇去帮忙。
五月,冬阳有了一个称号,是总监部首次为非术师战斗的咒术师评测的称号,特别一级咒术师。
悟好像很喜欢这个称呼,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