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没有刻意压低，在场的人都听得到。

旁边路过的下人都下意识低下了头。

确实，风樾只让下人称花姨为花姨，而风烟儿也只是个小姐。

小姐这个名讳，说有重量也有。

不过那里比得过风暖暖这个名正言顺的嫡出大小姐，更别提风樾生前对风暖暖的宠爱，那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

宁长意全程没说话，毕竟是风暖暖的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