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朝瑾,”景岁握住她的手,清透的双眸注视着眼前人,“好奇怪哦。”

朝瑾靠着阳台,神色倦懒:“哪里奇怪?”

景岁将酒杯和蛋糕放到一旁的凳子上,她凑近,将身子压过去,把朝瑾逼入一处角落,这里只有她们两人。

闭塞狭小的空间最容易滋生冲动和欲/望。

“你喝多了?”

景岁摇头,抬手抚上朝瑾的脸颊:“我?有些觉得奇怪的事情,想让你给我?解释一下?”

朝瑾目光有一瞬的波动:“你说。”

“你的未婚夫游骋怀喜欢我?,你却不?生气,还制止梁时木那些人刁难我?。”

“你明明知道我?不?符合鎏金会所的招聘要求,却让经理将我?留下。”

“你明明和方知晓没有矛盾,却要逼得她远离京城。”

“我?明明不?配来到这样高雅奢华的宴会,却被你强拉硬拽了过来,开拓了眼界。”

“明明我?是初次见到你的母亲,可我?却觉得异常温暖又亲切,好似与她早就相识,才能在今日?表现的如此亲密无间。”

“还有你哥哥,看我?时的眼神,好像早就知道了我?是谁一样。”

景岁歪着头,故作不?解道:“你说这些都是因为什么呢?”

朝瑾抬手,抓着景岁的手,腕上的佛珠滑落,嗓音低哑暗沉:“因为我?不?想替人背黑锅,因为我?觉得你需要用钱,因为我?觉得方知晓太讨厌,因为我?觉得你是傻得,得带你来长长见识,因为我?母亲心地?善良,对谁都是一副好脸色。”

“哦。”

景岁早就料到眼前人会故意拿一些虚头巴脑的理由?来糊弄她,“那你明明不?怕打雷,为什么还要故意装作一副怕打雷的样子?”

朝瑾眼中晦暗不?明,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和探究。

景岁压过去,双手撑在阳台围栏上,将朝瑾圈在怀里。

她看着她浓密如蒲扇的睫毛,琥珀一般深沉的眼眸,那里满满当当都是她的身影。

景岁兴奋极了,全身到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你的演技是很好,可是你不?怕打雷。”

姜朝瑾可是南大的知名人物,景岁又怎么会不?知道此人的本事能耐。

她初次见到这人,就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那人面对打雷闪电不?动如钟,丝毫没有那日?被吓得双腿发软,心神俱乱的模样。

景岁拇指摩挲着朝瑾的唇瓣,眸子里透着势在必得的火焰。

她凑近,唇舌轻启,舔舐着自己的唇,无尽诱惑。

一个以勾引取悦男人为生的女人能有多少?低劣下作的手段,景岁是最清楚的,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自然将她的本事学得淋漓尽致。

甚至更加优秀。

那些景岁曾经最讨厌最不?屑的手段,如今成?了她最有利的武器。

两人的呼吸都在急促交融,每一次的喘息,都像是在割裂彼此的理智。

蛋糕的甜腻,香槟的甘爽,刺/激着一切一点?就炸的欲/望。

“姜朝瑾,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景岁的声音略带颤抖,满含柔情和渴望。

朝瑾温柔的撩开景岁的发丝:“你猜猜呢?”

景岁唇角上扬:“我?猜你喜欢我?。”

朝瑾手滑到景岁的后?颈,将她揽了下来,吻住那早已等候她多时的唇舌。

“是呐。”

景岁搂紧朝瑾,加深这个吻。

浓烈的情意在这一刻放大发酵,愈演愈烈,将清冷的夜色逐渐升温...

系统:【滴!黑化值降低20%,此时景岁黑化值为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