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只能她开车回?家。

奈何?身体里的东西不停地磨着她,又痒又麻,柳南池不敢开太快,以至于旁边好几辆自行车都超过?了她们。

她一脚踩住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泪眼婆娑的看着朝瑾:“…我?要不行了。”

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没有一点亲吻拥抱和?抚摸就能让她快速的化为一滩水。

明明朝瑾就坐在副驾驶上,眉眼带笑的看着她,行为举止非常规矩正经,可柳南池就是觉得自己再?被朝瑾把玩。

就像她时不时会摩挲着她手腕上那串光滑细腻的佛珠一样。

朝瑾偏身,嘴角含笑,看着驾驶位上的柳南池气喘吁吁:“你知道吗?”

柳南池目光迷离的看着她:“什…什么?”

“这串佛珠我?以为是个礼物?,现在我?觉得,它可以成为一个惩罚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