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山月,跟个刺头似的,朝瑾只觉得她像个到处惹事的调皮孩子,没想到还对她存了这种?心思。

柳南池低低“唔”一声,脸颊红通通的,黑眸被?泪水染的透亮,看起来惹人怜。

朝瑾亲她一下,像是鼓励她的诚实:“那你为?什么没有试着追求我?”

两人都在苍白之地,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对山月的关系不同于旁人,山月却偷藏这份感情到至今。

柳南池舔了一下嘴唇,眼里浮现一丝卑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朝瑾目光微微一凝。

柳南池双手捧着她的脸,痴迷和胆怯的表情在她的脸上反复。

“你那么好,那么优秀,所?有人提起你都是夸赞和叹服,你永远高高在上,不染尘埃,而我就是在阴沟苟延残喘的老鼠,满身都是丑陋的伤痕,我那么肮脏,那么不堪,那么卑劣,我怎么敢去追求你?”

朝瑾的表情很严肃,从未有过的严肃,眉眼深深,凝着几分冷厉和愤怒。

她把衣服里手抽出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山月,我特么教你的东西都被?你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柳南池眸光一闪,仰着脖子,目光灼灼的看中朝瑾,“我记得,你教我的所?有的都记得。”

“那我何时教过你自残形愧?”朝瑾每个字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五指收拢,“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没有人可以轻看你,没有人值得你自轻自贱,你现在是在打我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