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流鼻涕。”

朝瑾哭笑不得:“现在是该在乎你有没有流鼻涕的?时候吗?”

李簪月一僵,她咬了咬嘴唇:“那…那按照柳相您的?说法,您不会杀我是吗?”

朝瑾故作高深:“但?你终归是俘虏,本相这么轻易放过你,显得本相毫无?威严啊?”

“哪有?柳相您说笑了,”李簪月打蛇上棍,“柳相威风凛凛,气度非凡,只是几句话就能把我吓得涕泪横流,如此威严,就算是燕帝在世也?无?法匹敌。”

秋楠拧眉,表示无?语。

果然不像个公主,燕帝都是死绝了还被她拉出来鞭挞。

汝言人否?

朝瑾抬手抵唇,遮住上扬的?嘴角:“小十七这话可?是真心?”

李簪月束起?三指:“情深意切,啊,不是,是千真万确。”

“既然是真心话,本相就信你一回,”朝瑾俯身看着她,“你想?要自由,本相其实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李簪月惊诧:“什么?”

“从现在开始,不论什么方法,只要你能伤到本相,我便放你离开,还会给你钱,让你伪装成普通人,送你去一处安全宁静的?世外仙境。”

秋楠闻言,眉头紧蹙。

李簪月瞪大?眼睛:“柳相您这话的?意思是…?”

“字面意思。”

“可?,可?我不会武功,如何伤您?我若是伤您分毫,秋楠都会一剑捅死我,而且您说我只要伤到你,就可?以?自由离开,那您说的?“伤”是指伤到什么程度?”李簪月试探道,“比如割破您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