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紧紧盯着他,气急败坏甩了甩手:“你随便,不过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也跑不了!”
说着,陈如转身大步离开,他还要去想个办法,安抚这些选手们。
蠢货,都是蠢货!
而候山明则紧紧盯着他的背影,双手紧紧握拳,在桌子上用力砸了砸。
他必须要想一个为自己脱身的好办法了。
唐晚和陆程司景然,三人正在房间里面制作新的解药。
熬煮草药本来就是一件极为费事的事情,不仅仅要对每一味草药的用量,火候,以及放置草药的先后顺序,都有精准的判断,一旦其中一个过程出了问题,很有可能会导致这一波药效全失,这一关键步骤必须留给唐晚。
唐晚此刻正专心端在小炉子前,一边煮着锅里的草药,一边有些疑惑抬头看向景然。
“你之前有听过这种神经性毒素吗?”
景然放下正在研磨药粉的药杵,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我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并不像是有人特意下毒,而更像是一种试药。”
景然此话一出,房间里的氛围陡然沉重。
什么药需要用活人的身体来试药?当然是国家大力打击的违禁品。
这些黑心商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甚至为了追求违禁药的最好效果,会不停在活人身上反复试药,以达到最佳的配药药方。
相比于前者的下毒,后者的试药把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提高百倍不止。
唐晚神色严肃且难看,追问道:“确定吗?”
“有一半以上的把握。我这次回家去管理生意,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景然话说到一半,突然返回房间,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张关于景家药铺上半年所有的卖药数量,其中有一味仟百草的草药,卖出去几百斤。
而这张账单后面写着的买药人叫做候山明。
景然把账单拿给他们看。
“小晚,不用我多说,你应该也知道仟百草是用来做什么的吧?到底是需要做什么样的药才会在短短半年之内需要几百斤的仟百草?”
陆程司虽然不懂中医,可是看着如此庞大的买药量,也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疑惑看向唐晚。
“小嫂子,这味药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