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所以摆在她面前最好的一条路,就是抓紧把唐晚劝回家去。

唐晚仍然有些不放心,继续道:“真的不用我留下来陪你吗?”

“当然不用,我起码也是个成年人,自我调节情绪能力,这一点做得还是很不错的,更何况我一会儿还要想想该怎么构思说辞,跟我家里人摊牌这件事情。”

说到这里,乔可儿的神色有些懊恼。

如果她和卫池是普通朋友也好,又或者说是别的认识渠道也可以。

但偏偏两家的关系一直都不错,现在他们闹出这样的地步,双方的走动肯定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

问题的关键是卫池他妈打牌技术一向不错,是她妈妈的固定牌友。

乔可儿的脑海里已经不自觉的浮现出他们在牌桌上互相尴尬的场面。

“你就把实情全都说出来就好,过错方不是你,你也不用多想什么。”

唐晚安抚着乔可儿的情绪,后者认真且用力地点点头:“好,小晚,那我就先走了。”

“好。”

现在所在的路口离桥可儿,家里的距离并不算远,而且已经过了晚高峰,路上的车流没有那么堵,打车也比较方便。

唐晚透过后视镜看着乔可儿消失的背影,眼神有些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