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想到谁会不远千里来寻她,
无奈,她只得回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便又跟着谷木白一起去了前厅。
在待客厅见到萧时韫时,云想容还有些恍惚,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直到他神色匆匆,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似乎要抬手将她搂进怀里,却又因为她下意识的躲避顿时浑身一僵,只得讪讪收回自己的手,哑声问道,“想容……这段时间,你还好吗?”
短暂的失神过后她便又退后了几步,与他保持着君与臣之间应有的距离,低眉垂眼行过了礼后才回道,
“有劳太子殿下关心,这里有臣女的外祖父,有哥哥,一切都很好。”
萧时韫曾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看到她疏离的态度,心中还是没来由一痛,他张了张口,想解释,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喉间哑涩之感不曾有过丝毫的减退,一双手松了又握,却始终没有勇气再抬起来,去触碰那个过去几个月里魂牵梦萦的身影。
他怕,怕在她抗拒时的触碰,会让自己更加无法挽回。
无视掉紧跟着一同过来的谷木白和鸳鸯,他想了想,还是将京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江映雪死了,孤亲手杀了她,想容,对不起,当初我都是受了她的蒙骗,才会对她深信不疑,几次误会于你。”
“那日……那日万佛寺我说的也并非真心话,只是听信了江映雪的话,以为……”
他吞吞吐吐的说着,将过往的事情一件件翻开,用尽所有的力气向她证明着自己的清白,很快便红了眼眶,
可站在他对面的云想容抬头,眸中带着不解,“殿下如今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臣女与殿下已经和离了,太子殿下喜欢谁,不喜欢谁,都已经与臣女无关了。”
她再一次将他极力避免的事情说了出来,也看不懂他的脆弱。
萧时韫不住地摇着头,脸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他颤着唇否认,“不是的,想容……不是的,孤知道,从前孤做错了许多事情伤了你的心,但……”
他的声音忽然顿住,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再开口时连称呼都有了改变,